Death

直到死亡将我们超度

一醉方休(1)

原著向,何故得了抑郁症

说实话我觉得何故这得抑郁症的条件也太充分了,他本身就沉闷不善言辞,繁重的工作,苦涩的感情,淡薄的交际。

他整个人的生活都沉闷不已,没有人和他谈心,没有人关心他,他自己也不懂得自爱,这不得病谁得病(误)。

比原设定的何故稍微脆弱敏感一些(因为得病了),没错我就是为了虐宋居寒这个憨憨(恶毒后妈嘴脸)

有原创人物,心理医生:林俊德 男 30岁

 

当我发觉我爱你的时候已经晚了

我还没学会爱你

却已经使你伤痕累累

 

该如何使你感到快乐

该如何让你再次相信我

该如何才能让你不痛苦

 

我该拿什么才能拯救你

何故

 

 

当何故拿着那张检查单时,没有震惊没有害怕,只觉得异常平静,心里一直以来的疑惑和重担似乎随着那“轻度抑郁”四个字随之沉底。

 

他其实也有所察觉,比如自己越来越没有胃口,总是一不小心就发呆,睡眠质量越来越差,他还以为自己生病了。

也确实是生病了,只是没想到是抑郁症,真的是抑郁症......

 

何故将视线从那张黑白的检查单上移开,医院苍白的灯光亮的直晃他的眼睛。

今天是星期一,他上完班便来医院检查,一身深蓝色西装本来就衬得他白皙,如今这医院的灯光一照令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庞更显苍白。

 

此时已是八点,再加上是工作日,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运气好,今天加上他也就七个病人,他来到医院都不需要排队等候。

医院空荡荡的走廊竟让他莫名心悸,孤独感从心里爆发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蔓延,他闭了闭眼在心里默默想着,要到头了吗。

 

 

 

半小时前,他来到他预约的医生所在的房间外,他敲了敲门,里面传来一个温和充满磁性的男性声音,“进来吧。”

何故推门而入,映入眼帘的是洁白但温馨的会诊室,那暖黄的灯光,桌上摆放的绿色多肉植物,以及椅子上的米色坐垫,都可以看出这是有人特意布置过的。

 

房间正中央坐着一个穿着一尘不染白大褂的男人,那正是他预约的心理医生林俊德,他本人比外面屏幕放出来的照片更加俊朗。

他的样貌在何故见过的漂亮脸蛋里根本算不上什么,何故待在宋居寒身边这么久,见过的俊男靓女多的数都数不清。

但眼前的林俊德站在街上绝对会引人侧目,特别是他嘴角嵌着的温柔笑意,令人不自觉就想亲近他。

 

“请问是何故,何先生吗?”

“嗯,是的。你好,林医生。”

“来,请坐吧。”何故坐了下来,那坐垫异常柔软温暖,就像眼前的人给人的印象。

“请问何先生为什么会想来看心理医生呢。”林俊德的目光从电脑上移了下来,看向何故。

 

“......朋友介绍的。”何故怔愣了一下才回答,其实是他的秘书陈珊介绍他来的,说是她认识的朋友的朋友,最近才从美国回来不久,她前段时间和朋友聚会时见到了林俊德,听他说是心理医生便叫何故去一下。

陈珊直把林俊德夸得天花乱坠,说他温柔体贴幽默风趣长得又英俊,和他说会话能高兴一整天,何故实在是不忍辜负陈珊的一番好意,并且他也有点好奇,正好今天晚上不用加班他便来了。

 

林俊德微微一笑,他知道何故没有完全说实话,但这无伤大雅,只是心中暗叹何故的戒备心如此之高,治疗肯定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还难。

 

 

 

两人开始聊着,大多是林俊德主动提出问题引导何故回答,比如什么时候开始会总是发呆,什么时候睡眠质量变差了,睡觉的时候做梦吗这一类的问题,渐渐地何故也在林俊德循循善诱的温柔语调里放下了戒心。

 

林俊德那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签字笔,一边和何故聊着一边在活页本上涂涂写写。

当林俊德放下笔时那咔哒一声,将何故从思绪中唤了回来,他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,这大概是这一个月来他说过最多话的一天了,林俊德察觉到了何故的不适给他倒了一杯水。

 

林俊德看着活页本上自己写下的内容,他皱了皱眉,又看了看何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何故看着他这样不禁心里一滞。

“何先生,你的情况比想象中糟糕,你都没有察觉的吗?”

“怎么了吗,我以为是我工作太忙了,没有休息好。”

 

“你已经患有轻度抑郁了。”林俊德将目光从电脑移到何故身上。

 

何故有些呆滞,那四个字砸的他脑袋嗡嗡直响,握着纸杯的手不自觉收紧。

“而且你说你有一定的社交障碍,这很可能随着抑郁症的进一步恶化为自闭症。”

林俊德那温和的目光无声的安抚着何故。

“但是何先生你也不用太紧张,抑郁症是可以治疗的。我这边建议您请个长假休息一下放松一下心情,或者出去走走和朋友亲人见见面聚一聚,做自己喜欢的事情。我先给你开一些药,要认真按照上面的时间服药。”

 

林俊德拿过何故的病例,放到打印机下,打印机的响动传来略微刺耳的电子音,震得何故脑袋发麻。

林俊德从打印机里扯下药单,递给何故,“然后我建议你至少每两个星期要和我见一面,我要实时跟进你的病情,不用担心,我会帮助你的,我的电话号码已经写在你的病历上了,如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打电话询问我。”边说边给何故一个温柔的笑。

 

何故望着那温柔的笑有些出神,他接过病例和药单,“谢谢你,林医生。”

何故跟林俊德道别后便离开了,直到缴费之时,那一千来块的账单和一大袋的药品才让他有了自己得病的实感,他有些茫然。

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竟是他这病有没有破了宋居寒对他的要求,他不禁自嘲的笑了笑。

 

“何故啊何故,你都这样了想的还是他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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